在后天的测脉会开始之前,苏祁不得出屋半步。
“这破扇子真是个祸害,早知道就交出去了”苏祁口中念叨着,不过,苏祁其实也知道,要是这扇子交出了,自己恐怕罪过就更大了。
被关在屋子禁足了,这可怎么出去掠夺“脉”啊
心中一切的愤愤,都在苏祁听到亲信传来消息“刘鼻涕因为丢了折扇还有在醉红楼过夜的事情都暴露了之后,被刘弄璋打了个半死,是连床都下不了”之后,全然消失了。
“让你丫作被揍了吧”苏祁顿时乐呵呵地躺在了床上,禁足嘛,又不是没被禁过
这人比人,真是神清气爽啊哈哈哈
两天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这日一早,整座凉州城,所有的十五岁和十二岁的少年都离开了家,冒着风雪和严寒,赶往了凉州城州牧府。
因为,这日又是一年一度的测脉日。
在禁足状态的苏祁也是一大早就被忧心的母亲从被窝里拉出来了。
“娘,这是啥”苏祁看着汤碗里那一条条仿佛脉络一般的不明物品,一脸惊恐。
祁丽没好气地道:“这是脉水,喝了就能长脉,俗话说吃啥补啥,这是我从城外山上庙里求来的,据说可管用了。”
“”苏祁对于这种封建迷信活动深痛恶觉,当下就要拒绝。
祁丽看着苏祁,认认真真地道:“儿子,你十二岁那年什么都没检测出来,这次结果很可能不太好。虽说你父亲说他不会让你回祖地,但咱娘俩儿还是要给你父亲少添点麻烦啊本来苏家那些老家伙就对你父亲以力上位有所不服,千万不要因为你的事情再让你父亲和那些老家伙对立了。”
听着老妈这苦口婆心的念叨,苏祁觉得虽然自己已经确定有“脉”了,但怎么也不能对不起老妈这一番“苦心”啊。
“行,我喝”
在祁丽温柔的目光下,苏祁端起碗,一饮而尽。
“呕”
即便是已经出府坐在了马车上,苏祁还是忘不掉刚刚那碗“黑暗料理”的恐怖。
这尼玛以后再也不信老妈了
苏祁欲哭无泪g
系统愉快偷笑g
“这么多人”注意到马车停下,苏祁撩起了车帘一看,只见这宽阔之极的大道,居然堵“车”了。
“苏祁,你这个混蛋,等你回了你们苏家祖地,我一定要亲切的慰问你”
这时候,一个怨毒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苏祁一看,却是鼻青脸肿的刘鼻涕恰好在旁边那辆马车上。
“不是你老子打得你吗我虽然以你老子自称,可我真不是你老子关老子屁事,你找老子干啥”苏祁一脸的嫌弃,“再说了,你自己拿几把嫖的娼,又不是老子逼你的你慰问你个香蕉冬瓜皮”
刘玉璞瞪大了眼睛,话说这家伙为什么总是能这么不按套路出牌明明完全没在讲道理还偏偏一副掷地有声很有道理的模样
“大哥还是那么威风凛凛啊”苏通不知何时走到了马车旁,身旁还有几个人。
苏祁瞅了一眼,见这几人都是凉州城一些庶子,也就是二线公子哥,当即连搭话的兴趣都没有,说了句“哪里的狗在吠”后,直接遮上了车帘。
苏通旁边几个同伴见此,脸上都是露出揶揄之色。
苏通则是顿时被臊的满面通红,心中暗恨,想着将来有机会一定要让苏祁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