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盛夏都是白天上去坐在沙发上看书,晚上来躺在床上,骆寒东没再碰她。
盛夏心里松了气,睡觉都比往日安心了几分。
手腕因为夜里男人偷偷给她涂了药,好了些,看着没之前那吓人,她对男人的态度也没有之前那样害怕了。
至,她想看什书,男人都是允许的。
晚,她看到书架上有本高考指南,心思一动,忍不住小声问男人,“东哥……六月之前,不送我回去?”
骆寒东抬眸看她。
他眉眼极黑,看人的眸光带着令人无处遁形的锐利。
盛夏被那双眼看得心一滞,声音颤了颤,“我……六月要高考的。”
她撒谎了。
她成绩很好,已经被保送了大学。
骆寒东眉眼辨不清情绪,只是问,“想考哪个大学?”
盛夏不知道他信了几分,战战兢兢地回,“光大。”
“南市的?”骆寒东声问。
盛夏没料到他知道这个学校,错愕地愣了片刻,才硬着头皮回,“是。”
“他往年录取线六百三到六百六,你有把握?”男人放手里的书,似是漫不经心地问她。
盛夏彻底被震到,她根本没想到,眼前的男人对她随便说起的一个学校都了如指掌。
“你家境不错,教养也好,就算成绩差,你父母也会花钱送你国。”骆寒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