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开始一改从前懒懒散散的工作态度,每天都特别积极的往饭店跑,弄得一干员工直呼活见鬼。
季匀来的时候他就去后厨炒菜,炒完菜就出来在季匀那一桌坐着,他说话很有趣,季匀也不会对他的靠近表现出抗拒,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通过陈言这几天的刻意接触,季匀的话也多了起来。
只不过他却始终对自己的职业闭口不谈,每天只会在中午11点左右来饭店吃饭,吃完饭就会离开,他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菜,陈言推荐什么他就吃什么。
陈言经常能听到饭店里的服务员讨论那位季先生,他们都说,季先生看上去很有钱,手表戴的是十几万的,衣服鞋子也都是奢侈品牌,但是人很低调的感觉,不张扬也不高调,始终是淡淡的。
店里的客人也不少注意到了季匀,时不时就会上去要联系方式,让陈言憋着一肚子的不满和醋意,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发泄。
终于,在两个人认识的第五天,陈言忍不住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那是一个阴雨天,天上的小雨一丝丝坠落,不绝如缕,满目雨丝,满耳雨声,街上的行人皆是步履匆匆往家赶,或是赶忙找个地方避雨。
陈言有些局促又有些紧张的问他:“下雨了,你没有带伞,我可以送你吗?”
季匀淡淡和他对视了很久,才微微带了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