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额头一凉,他吻了她,淡声说,“乖女孩,晚安。”
扯过被子捂住脸,钟晚觉得自己突然升高的体温,应该是因为发烧了。
这个男人啊!
……
翌日一早,钟晚跟着余止深去谈生意,地点是距离酒店不远的茶楼。
钟晚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余止深说:什么都不需要她做。
因为能做的,林检和律师都做了。
钟晚想,她大概就是那种和老板有着见不得光关系的秘书……
茶楼包厢,对方先到了。
一个瞧着很干练的女人,身边跟着个助理。
余止深和她握了握手,双方先问好。
钟晚知道了,这女人叫慕晴。
她看着慕晴的脸,总觉得,有点眼熟……
钟晚坐在余止深身侧,认真的回忆了好久,才终于想起来,她不就是昨晚敲余止深门的女人么?
发现了余止深和这位经理的秘密,钟晚有点尴尬。
她低着头,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嗯?
这一低头,又发现了一个秘密……
身边,余止深淡定的点着烟,眉眼好似一汪湖水般沉静,他西装笔挺,衣冠楚楚。
可大腿上,却搭着女人的一只脚……
钟晚捂着脸,没眼看、没眼看。
对面,慕晴的一双眼睛,时不时掠过钟晚。
这是一种危机感,女人面对着情敌时,总会有本能的预感。
慕晴忽然开口,说,“余总,我在酒店开好房间了,你对面。”
慕晴对余止深说话,可视线却瞧着钟晚,“今晚,要来喝杯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