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暗下去手机屏幕,她又在心里骂自己太冲动了。
为什么要挂断电话呢,更说不清楚了!
看着钟晚苦恼的表情,江惟第一时间猜出来了来电的人是谁。
他皱着眉,明知故问,“是他打来的?”
钟晚轻吸了一口气,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
这时间,太晚了。
钟晚说,“我该回去了,你既然酒醒了,那就自己打车回去吧。”
她紧攥着手机,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
大抵是本能,江惟立刻拉住了她。
瞧,钟晚总是能让他伪装的温和彻底粉碎。
他愤怒道,“晚晚,你就那么怕他?”
“江惟,我真的要回去了!”
钟晚急了,去推江惟的手。
她挂断了余止深的电话,他指不定要怎么教训她呢。
晚归加挂断他的电话,她死定了!
另一边,宾利慕尚车里,气氛冷凝。
驾驶位里的林检,只觉得后脊骨一阵阵的寒意,车厢里像是结了霜似得。
他透过后视镜瞧了眼后座的男人。
被挂断了电话的男人,脸色阴沉,菲薄的唇紧抿着。
安静了约有一分钟那么久,林检有点受不住,试探的开了腔,“余总……”
打火机‘嘶’的一声响,余止深点了支烟。
他语气冰冷,“开车。”
林检问,“回余宅吗?”
余止深沉默了一瞬。
他眯眸,在手机里翻查着钟晚的定位。
蓦地,一声冷笑,青白色的烟雾从他唇间溢出,他吩咐道,“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