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了身匆匆离去。
“晚晚!”
江惟双手紧握,无能为力。
夜晚的风有些凉意。
钟晚走出医院大楼,一眼就看到了门口那辆扎眼的宾利慕尚。
距离不远,钟晚看到靠在车身上的男人,正在垂首点烟。
微风吹散了打火机的火苗,他伸出一只手来拢火。
然后,深吸了一口烟。
青白色的烟雾从他薄唇间吐出,衬得他眉目如画。
他披着西装,路灯将他的身影拉的老长,昏黄的颜色打在他身上,像极了一副画卷。
钟晚看着,竟有些呆了。
直到男人的视线,朝她的方向睨过来。
钟晚回神,怯生生的小碎步走过去。
一边在心里思量着,该怎么解释……
她不是应付江惟,她是真的有些怕余止深。
面对着过尽千帆的社会精英,她这只小菜鸡,打从心底里畏惧着。
未知,就是代表着惧怕。
一小段路,钟晚却好像走了很久。
终于,停在了他面前。
钟晚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解释,“我知道我又违反了家规,但是……我朋友他在酒吧喝醉了,我不能置之不理吧。而且,我也是个成年人了,我的生活……唔——”
话未说完,余止深的大手忽然牢牢地按在她的后颈!
他菲薄的唇压上来,还卷着这个深夜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