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放开我!”温冬尖声叫道,身子贴着桌子扭动,“你这般对我,将来莫要后悔!”
裴思充耳不闻,眼里戾气横生,更加发狠肏弄,越发下死力地进出。
一场情爱,两个人的折磨。
这一日过后,温冬便被禁足在望春阁,裴思每晚都过来逼她行欢,温冬越是抗拒,他越是折腾,将她的不情愿一一用行动报复回去,在床榻之上以百倍千倍的方式还回去。
每天起床温软只觉得双腿发软,立不住身子,她恨恨地诅咒裴思:迟早有一天精尽人亡!
温冬去找那只银镯子,遍寻无果,她也试着让阿碧去找品夏,还未出后院,就被裴思的人拦住了。
其实品夏偷偷来找过温冬,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的望春阁附近藏了那么多侍卫,于是,品夏觉得端王还挺宠爱她这个小师妹的,遂放心地和安平厮混去了。
天寒
天气渐渐寒冷,树梢的叶子都掉了个干净。
温冬拢了拢袄子,窝在塌上,一盆炭火烧得正旺,她向来怕冷,冬天离不得这些。
忽然门外一个小厮探进头来,“姑娘,王爷唤你去北辰阁。”
裴思怎么平白无故来找她,平日都是他来望春阁的呀,心里虽有疑惑,但温冬还是跟着小厮去了北辰阁。
说起来,她离开北辰阁有小半年了,这院子里的布置竟和记忆中的没有什么差别。
一路到了大院,小厮让温冬在院子中庭等着,凛冽的北风吹得哗啦啦地响,温冬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心下越发疑惑,裴思排场何时这般大了?
不知等了多久,温冬的脸都有些麻了,才见一众丫鬟婆子拥着人出来,是沈冉冉,她抚摸着新做的丹蔻,看着温冬微微笑。
那笑让温冬直觉得发寒,沈冉冉还未开口,就有下人冲了上来,一脚踢中温冬的心窝,按住她的头,“大胆奴才,见了我家小姐还不跪下!”
温冬还未从错愕中回过神来,怎么是沈冉冉在这?
她身旁的丫鬟开口道,“小姐,王爷既然和你已经订下三日后的婚期,那这通房丫鬟自然是归您管的,想必王爷也不会有微词。”
沈冉冉娇笑出声,“说得有道理,”她捏住温冬尖细的下巴,“听见了么,本小姐三日后就是这王府的女主人,我听说最近王爷日日歇在你那里?”沈冉冉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嫉妒,手下的力道更加重。
“本小姐今日特意来整治的,一个区区的通房丫鬟,还想得王爷的独宠不成!”
眼前娇生惯养的女子笑吟吟的,却笑意不达眼底,“想必是这狐媚皮子惹的祸,本小姐替你除了。”说完,沈冉冉抽出腰间的软鞭,向温冬狠狠抽过来。
温冬没有动,她满脑子都是三日后裴思成亲的话,为何府里上上下下都不曾告诉她?为何沈冉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