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动过后,他弯下腰,躬身贴近她。一根带着热气的肉棒挤进她的双腿中间,破开花唇一前一后地磨蹭。
腰部不停地挺动,他贴着她的耳朵压抑的呻吟,一只手还摸索着去解她的内衣扣,胸乳被他摸了个遍,粗粝的手指磨擦着她的奶尖,痒得她好难受。更难受的是他坚硬的龟头还在不停的戳弄她的阴蒂,冠顶的边缘在每一次从她腿间退出的时候,都会刮到那颗敏感的淫核。
一整天的克制在此刻已经荡然无存,他沾上她的身体就失去了理智,怒挺的鸡巴被她的淫液打湿,节奏紊乱的在她腿间进出。她的屁股被他一把捏住,死死地往他身前摁,耻骨相贴,撞得生疼。
她的惊呼被他吞进口里,他卷起她的舌头,含糊不清地问道:“可以叫出来吗?这里隔音好不好?”
当然不好,于是她整个人被他换了个边,双手抵在墙上背对着他。他从她背后扶着性器又挤进了她的双腿间,这个姿势更加羞耻,他虽然没插进去,但她屁股翘起的角度方便了他进出,那根滚烫的肉棒每次破开花唇滑进来的时候,马眼都会刚刚好戳中她的淫核。
她浑身哆嗦着,嘴巴被他捂住,想叫又不敢叫,只能张嘴含住他的食指舔咬。他被她咬得更加兴奋,手指搅着她的舌尖不放,还低下头来吸吮她的后颈。
他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手指已经被她咬得开始发痒了,不用看都能知道那上面遍布着牙印。
她伸手将灯打开,屋顶的白炽灯一下子照亮彼此的面容,光线太强,段凯峰受不了似的眯了一下眼睛,他的嘴边还有她的口红印。不过易礼诗看起来也没好到哪里去,裤子被他褪到脚踝,嘴巴都被他给亲肿,下巴还挂着几根唾液丝。总之,两个人都看起来挺狼狈的。
易礼诗突然笑出声来,他被她笑得又是一阵脸红,干脆把身上衣服都脱了,拦腰将她抱起。
易礼诗这间宿舍是一间简单的一居室,进门就能看到床和桌子,不过她自己还在上买了张小沙发,陆续置办了一些家居用品,看起来还算是有生活气息,但她没像其他老师一样在宿舍做饭,吃东西完全在教师食堂,因此房里没有油烟味,而是飘荡着淡淡的香味。
她被他放到沙发上,裤子被他褪下,腿根上残留着他刚刚射出的精液。他默默地扯过一张纸,分开她的双腿轻轻地帮她擦拭,她的花穴刚刚被他戳弄得有些红,湿滑的水液擦不干净似的,越流越多。
她突然害羞起来,因为她的身体太诚实了,一接近他就浑身发热,更别说被他这样灼灼地盯着。
她红着脸问:“可以了吗?”
他摇摇头,俯下身子凑近:“没有,水太多了。”
明明他只是在一本正经地阐述事实,却让她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的头越低越下,又短又硬的头发扎得她大腿内侧痒痒的。
“嗯……”
她呻吟出声,因为他一口含住了她的小核,舌头对着那一点轻弹,嘬弄,还将她肥嘟嘟的阴瓣含在嘴里轻咬,淫水糊满了花穴,滑嫩嫩的的舌头从下至上的勾舔,每次舔到那颗小核的时候,他总会含住它用力的吸,听到易礼诗难耐地细吟时又会及时放开,舔回她的穴口。
他像是故意在逗弄她,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她干脆闭上眼睛随他玩。
双腿被他架到肩头,他的嘴唇移到穴口,对着她的洞口就往里面钻,灵活的肉舌在她的花径内进出,搅弄,那里痒得就像又无数条小虫在爬。她不自觉扭动起屁股来,却被他一把按住,动弹不得。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次次地挤开她的洞口,在洞内肆掠。